“王妃,方才可真是太悬了,若是赵将军执意追来,那解药被抢走可就糟了!”

彩环一边拍着胸脯,一边小声与安若晚说出这话,还不忘朝着四周看着,生怕这话被人听到。

谁知这时安若晚却笑出了声,“怕什么,解药并不在瓷瓶中。”

这下连彩环都变得糊涂起来,不明白安若晚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
待到主仆二人坐上回京的马车后,安若晚才将瓷瓶放在彩环面前,透过那个小小瓶口,彩环发现瓶中竟是白胖子,顿时让她露出一副了然之状。

“当初京城之中因为时疫之症死了多少人?如今拓跋国公主竟然被人下了蛊,此事若是传开,怕是都要让人笑掉大牙了!”

话音落下,彩环就露出一副痛快的神情。

安若晚笑了笑,将瓷瓶收了起来,她原本也不愿用白胖子,但想到不管什么毒药都会有解毒之法,倒不如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。

现在看来,这种办法倒是用对了。

正当主仆二人眸间都流露出几分笑意时,身下的马车却传来一阵颠簸,彩环下意识将安若晚护在身下。

安若晚眉间微蹙,正准备掀开马车帘查看究竟出了何事。

但马儿似乎受到了惊吓,竟朝着一处狂奔起来,让安若晚无法坐稳,只能用力撑着身子。

“王妃!”

彩环回过神后,见到安若晚的胳膊还是因为方才的颠簸而渗出血迹时,顿时就变了脸色。

不想她话音刚落,身下的马车又是一番颠簸,彻底让她失了方向,手中也没了力气,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,就是死也要护住王妃!

随着马车帘晃动,彩环却猛然间惨白了脸色,“王妃,我们不能坐以待毙,必须跳下去。”

闻言,安若晚面色也严肃了几分,顾不上身体何处传来的疼痛,硬生生将马车帘扯了下来。

这下安若晚也看得真切,马车若是继续往前跑去,那前面就是万丈悬崖。

看清这一幕的彩环面上神情愈发难看,还不忘催促着安若晚,“王妃,您不必太过担心,只需要眼睛一闭,跳到路边的草丛中绝不会出事。”

话音落下,彩环就像是下定决心般咬紧牙关,“王妃,咱们一起。”

瞧着彩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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